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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04-01

林豫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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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邹炳泰文言文翻译

清史稿·卷三百五十一·列传一百三十八·邹炳泰传 【原文】 邹炳泰,字仲文,江苏无锡人。

乾隆三十七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纂修四库全书,迁国子监司业。国学因元、明旧,未立辟雍,炳泰援古制疏请。

四十八年,高宗释奠礼成,因下诏增建辟雍。逾两年,始举临雍礼,称盛典焉。

寻超擢炳泰为祭酒。累迁内阁学士,历山东、江西学政。

嘉庆四年,授礼部侍郎,调仓场,剔除积弊。坐粮厅颜培天不职,劾去之。

六年,京察,特予议叙。军船交粮挂欠,已许抵补,后至者复然。

炳泰虑年年积欠,与同官达庆意不合,自具疏奏,诏斥其偏执使气,镌级留任。又奏监督轮值宿仓,仓役出入滋弊,宜令于仓外官房居住,从之。

十年,擢左都御史,迁兵部尚书,兼署工部,管理户部三库。十一年,兼管顺天府尹事。

十二年,调吏部。十四年,加太子少保。

仓吏高添凤盗米事觉,坐久任仓场无所觉察,褫宫衔,降二品顶戴,革职留任,久乃复之。十六年,署户部尚书。

寻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 炳泰在吏部久,尤慎铨政。

十八年,铨选兵部主事有误,同官瑚图礼徇司员议,回护坚执。炳泰力争曰:“吾年已衰,何恋恋禄位?不可使朝廷法自我坏!”自具疏白其故,上韪其言,卒罢瑚图礼。

既而有降革官捐复者二人,准驳不当,侍郎初彭龄论与不合,疏闻,上斥炳泰无定见,镌级留任。又盗劫兵部主事姚堃於昌平八仙庄,诏以地近京畿,官吏阘茸,不能治盗,罢炳泰兼管府尹事。

及教匪林清变起,逆党多居固安及黄村,追论炳泰在官不能觉察,以中允、赞善降补。寻休致,归。

二十五年,卒。 炳泰自初登第,不登权要之门,浮沉馆职,久之始跻卿贰。

屡掌文衡,称得士。立朝不苟,仁宗重之,而终黜。

【译文】 邹炳泰,字仲文,是江苏无锡县人。乾隆三十七年(1773)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散馆后)被授予编修之职,(受命)编纂《四库全书》,升任国子监司业。

清朝的国家学校因袭元、明两代的旧制,没有建立太学,邹炳泰援引古制上疏请求(建立太学)。乾隆四十八年(1784),高宗在太学设置酒食以奠祭先圣先师的礼仪完成,就此下诏增建太学。

过了两年,开始举行皇帝亲临太学的典礼,当时被称为盛典。不久破格提拔邹炳泰为国子监祭酒。

不断升迁做了内阁学士,历任山东、江西省学政。嘉庆四年(1800),授任礼部侍郎,调去管理仓库,除去积久的弊端。

(后)因粮厅颜培天不称职,被弹劾去职。嘉庆六年(1802),朝廷考察在京官吏政绩,特别给予他加级并记录在案的奖励。

军船交粮赊欠的,已经准许抵充补足,后到的也是这样办理。邹炳泰考虑到年年累积欠账(不好),(因)与同事达庆意见不合,(所以)自己详细写奏章上奏,皇帝下诏斥责他片面固执恣逞意气,降级留任。

又上奏(请求)监督(官吏)轮流值班住在仓库的事,说管理仓库的小吏仓役出入仓库滋生弊端,应该让他们在仓库外的房舍居住,皇上听从了他的意见。嘉庆十年(1806),升任左都御史,又升任兵部尚书,兼管工部,管理户部三库。

嘉庆十一年(1807),兼管顺天府尹事。嘉庆十二年(1808),调任吏部。

嘉庆十四年(1810),加赠太子少保。管理仓库的官员高添凤偷盗米粮的事情暴露,他因为久任仓库主官却未能察觉此事,被剥夺东宫的职衔,降二品顶戴,革职留任,很久以后才又恢复。

嘉庆十六年(1812),任户部尚书。不久以吏部尚书的身份任协办大学士。

邹炳泰在吏部任职很久,尤其对选拔任用官吏非常慎重。嘉庆十八年(1814),因为选拔兵部主事有误,同事瑚图礼遵从主管官员的意见,坚持为他辩护。

邹炳泰力极力谏诤说:“吾年龄已经很大了,怎么还能对俸禄官位恋恋不舍呢?(主要是为了)不能够使朝廷的法律从我这里被败坏了!”自己上疏禀告其中的原委,皇上认为他的话是对的,最终罢免了瑚图礼的官职。不久有两位降职革职官员因捐复职,核准后反对任职的意见不合适,侍郎初彭龄的意见与他不合,于是上疏奏闻皇上,皇上斥责邹炳泰没有主见,降级留任。

又有盗贼在昌平县八仙庄劫持了兵部主事姚堃,皇上下诏说,因为此地接近京城地区,官吏庸碌低劣,不能制止盗匪,罢免了邹炳泰兼管府尹事之职。等到教匪林清的叛乱发生,叛党答多居住在固安及黄村,追究邹炳泰在任不能觉察此事,以中允、赞善之职降职候任。

不久退休,回故乡老家。嘉庆二十五年(1821),去世。

邹炳泰自考中进士开始,不登朝廷重臣之门,浮沉于馆职,很久之后才跻身仅次于卿相的高官。多次执掌礼部取士事务,被称赞能够获得贤士。

在朝为官不随便苟且,清仁宗(嘉庆帝)重用他,但是最终还是被贬黜。 【注释】 1、庶吉士:明、清官名。

明初有六科庶吉士。洪武十八年使进士观政于诸司,练习办事。

其在翰林院、承敕监等近衙门者,采《书》“庶常吉士”之义,俱改称为庶吉士。永乐后专属翰林院,选进士文学优等及善书者为之。

三年后举行考试,成绩优良者分别授以编修、检讨等职;其余则为给事中、御史,或出为州县官,谓之“散馆”。明代重翰林,天顺后非翰林不入阁,因而庶吉士始进之时,已群目为储相。

清沿明制,于翰林院。

2. 苏竟字伯况 文言文阅读

《苏竟传》译文 苏竟传,苏竟字伯况,扶风郡平陵人。

平帝之世,苏竟以通晓《易》为博士讲《书》祭酒。善图纬,能通百家之书。

王莽时,与刘歆等共典校书,拜为代郡中尉。当时匈奴扰乱,北部边疆多罹其祸,而苏竟的代郡竟完整平安。

光武即位,就拜他为代郡太守,让他强固边塞以拒匈奴。建武五年(29)冬,卢芳掠得北边诸郡,帝派遣偏将军随弟屯兵代郡。

苏竟病重,将兵马交给随弟,自己到京师谢罪。被拜为侍中,几个月后,因病被免职。

起初,延岑护军邓仲况拥兵占据南阳的阴县为盗寇,而刘歆的侄子刘龚为邓仲况作军师。苏竟当时在南阳,就写信给刘龚晓谕他说:君左右安好。

我从前以揣摩编简之才,与你叔叔刘歆在一起共事,校定秘书,我只是在你叔父的提携下,自己无多建树。我听说君子怜悯同类而伤其不遇。

人不管是愚或是智,莫不先避害然后求利,先定志而后求名。以前智果看到智伯好战必亡,于是改名换姓而远走他方,陈平知项羽为天所弃,所以归心刘邦,这都是绝顶聪明的人。

听说你以前曾经暂时屈节,臣事延岑,后来觉悟了,就不复事延岑。以前的智果、陈平,也没有高过于你。

你住在阴中,那里贤士很多,若能花点时间,研究考察异同的人和事,从图书中加以揣度,从人事中加以测量,那么得失利害,可一目了然,何至于背着叛乱的困惑,不移志于守恶的名分呢?与君子的道德行为,为什么相反呢?世上迂腐的儒生们的肤浅学问,醒与醉都分辨不清,而他们却要考究评论当世之事,疑惑和误人视听。或者说天下更替而兴,不知谁当兴起,拥兵割据,可以图得非分的奢望。

或者说圣王还没有启示,暂时还应观察时事的变化,倚附强大,观望自守。这两种论调,难道是对的吗?孔丘的纬书,为汉赤制,纬书玄秘,藏于幽室,文虽微隐,事甚明验。

而且大德是继承尧,虽遭王莽篡夺,今光武中兴,必复明亮,继承世代的皇位,掌握无穷的符瑞,王莽虽乘机篡夺,终究招致杀身之祸,肢分体解,宗氏屠灭,不正是效验吗?皇天所以眷顾踟蹰,是忧大汉子孙哩。议论的人如果不本之于天,参之于圣,随便以《师旷杂事》来轻易迷惑,妄作纬书以相游说,离经背道,岂可相信吗?腐儒们有的说:现在东南西北中五星失常,天时发生乖错,辰星长期出入失度,太白星出入过度,荧惑星进退见态,镇星绕带天街,岁星不舍氐、房。

以为这些征兆,应归之于国家。灾难不是徒然设置的,都是与地上州、国的位置相对应的,是各有所主的。

那房、心即是宋的位置,是东海。尾为燕的位置,是渔阳。

东海董宪迷惑不降,渔阳彭宠拥兵谋反,皇上勃然大怒,派遣大将去征讨,所以荧惑应此,董宪、彭宠应受灾殃。太白、辰星自从王莽败亡以来,运行不规则,一直到现在,或守在东井,或没于羽林,或萦绕淹留两旁之星,或在帝宫上下不去,或经天反明,或潜藏久沉,或者衰微暗昧,或者在南北通亮,或者缩成钩形,或者高而明亮无所禁制,这些都是乱臣们大数已到活该荡除的符,圣帝应符的吉兆。

乱臣贼子,往往互相交错,指挥瞎说,以讹传讹。这样看来,天文还有什么遵守的法度呢?从前,五月甲申,天有白虹,自子时到午时,有十丈宽,万丈长,正临倚弥。

倚弥即黎丘,秦丰的都城。这时月入于毕。

毕是天网,象征网罗无道之君,所以周武王将伐商纣,上祭于毕,以求天助。仲夏甲申为是八魁。

八魁,是上帝开塞之将,负责退恶人攘逆贼。流星形状像蚩尤旗,或叫营头,或叫天枪,出奎而西北行,到延牙营上,散为数百流星而灭。

奎为毒螫,主武库之兵。这两个变化,郡中及延牙士众都看到了。

所以延牙到了武当,名义上说是发兵,实际上是躲避灾殃。今年《比卦》部岁,《坤》主立冬,《坎》主冬至,水性灭火,南方的兵今岁要遭灾了。

德在中宫,刑在木,木胜土,刑制德,今年兵事结束后,中国就可得安宁的效验了。五七之家三十五姓,彭、秦、延氏不得参与。

为什么怪惑而依赖呢?《葛累》之诗说,光明正大求取福禄,就是这样的吗!图谶的占卜,众变的效验,你都是明白的。善与恶的区别,去与留的决定,不可不察,莫忽视我的劝告啊!周公之所以善待康叔,是因为康叔不参与管叔蔡叔的叛乱;汉景帝之喜欢济北王刘志,是因刘志不肯从吴王刘濞的叛乱。

自从更始以来,负恩背逆的,归义向善的,处置断然不同,能不考察吗?良医不能挽救无命的人,强梁不能与天抗争,所以天要毁坏,人是支持不了的。你应秘密地与太守刘君共同商议投降事宜。

孔子栖栖,墨子遑遑,忧人之甚。屠羊救楚,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茅焦谏秦始皇,难道是求赏赐?尽忠博爱的诚心,愤懑不能自已而已。

又写信邓仲况劝谏,其文多未记载,于是邓仲况与刘龚就投降了。刘龚字孟公,长安人,长于议论,扶风马援、班彪都很器重他。

苏竟不邀其功,潜心乐于道术,作《记诲篇》及文章传于世。七十岁时,在家去世。

《苏竟传》出自《后汉书》。《苏竟传》原文 苏竟字伯况,扶风平陵人也。

平帝世,竟以明《易》为博士讲《书》祭酒。善图纬,能通百家之言。

王莽时,与刘歆等共典校书,拜代郡中尉。时匈奴扰乱,北边多罹其祸,竟终完辑一郡。

光武即位。

3. 求 阳曲傅先生事略全篇文言文翻译

这个真要好好看了……阳曲傅先生事略(清)全祖望朱衣道人者,阳曲傅山先主也。

初字青竹,寻改字青主,或别署曰公之它[2],亦曰石道人,又宇啬庐。家世以学行师表晋中[3]。

先生六岁,啖黄精[4],不乐谷食,强之[5],乃复饭。少读书,上口数过,即成诵。

顾任侠[6],见天下且丧乱,诸号为荐绅先生者[7],多腐恶不足道,愤之,乃坚苦持气节,不肯少与时媕婀[8]。提学袁公继咸为巡按张孙振所诬[9],孙振故奄党也[10]。

先生约其同学曾公良直等诣匦使[11],三上书论之[12],不得达,乃伏阙陈情[13]。时抚军吴公甡亦直袁[14],竟得雪,而先生以是名闻天下。

马文忠公世奇为作传[15],以为裴瑜、魏劭复出[16]。已而曹公任在兵科[17],贻之书曰:“谏宫当言天下第一等事,以不负故人之期。”

曹公瞿然[18],即疏劾首辅宜兴及骆锦衣养性[19],直声大震。先生少长晋中,得其山川雄深之气,思以济世自见[20],而不屑为空言。

于是蔡忠襄公抚晋[21],时寇已亟[22],讲学于三立书院,亦及军政、军器之属。先生往听之,曰:“迂哉,蔡公之言,非可以起而行者也[23]。”

甲申[24],梦天帝赐之黄冠[25],乃衣朱衣[26],居上穴以养母。次年,袁公自九江羁于燕邸[27],以难中诗贻先生[28],曰:“晋士惟门下知我最深[29],盖棺不远,断不敢负知己,使异日羞称友生也[30]。”

先生得书恸哭曰[31]:“公乎,吾亦安敢负公哉!”甲午[32],以连染遭刑戮[33],抗词不屈[34],绝粒九日[35],几死。门人有以奇计救之者,得免。

然先生深自咤恨[36],以为不如速死之为愈[37],而其仰视天、俯画地者并未尝一日止[38]。凡如是者二十年。

天下大定[39],自是始以黄冠自放[40],稍稍出土穴与客接。然间有问学者,则告之曰:“老夫学庄列者也[41],于此间诸仁义事,实羞道之,即强言之,亦不工。”

又雅不喜欧公以后之文[42],曰:“是所谓江南之文也[43]。”平定张际者[44],亦遗民也,以不谨得疾死。

先生抚其尸哭之曰:“今世之醇酒妇人以求必死者,有几人哉!鸣呼,张生!是与沙场之痛等也。”又自叹曰:“弯强跃骏之骨[45],而以占毕朽之[46],是则埋吾血千年而碧不可灭者矣[47]!”或强以宋诸儒之学问[48],则曰:“必不得已,否取同甫[49]。”

先生工书,自大小篆、隶以下[50],无不精。兼工画。

尝自论其书曰:“弱冠学晋唐人楷法[51],皆不能肖,及得松雪、香山墨迹[52],爱其圆转流丽,稍临之,则遂乱真矣[53]。”已而乃愧之曰:“是如学正人君子者,每觉其觚棱难近[54];降与匪人游[55],不觉其日亲者。

松雪何尝不学右军[56];而结果浅俗,至类驹王之无骨[57],心术坏而手随之也[58]。”于是复学颜太师[59]。

因语人学书之法: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君子以为先生非止言书也。

先生既绝世事,而家传故有禁方[60],乃资以自活。其子曰眉,字寿髦,能养志[61]。

每日樵于山中,置书担上,休担则取书读之。中州有吏部郎者[62],故名士,访先生。

既见,问曰:“郎君安往[63]?”先生答曰:“少需之[64],且至矣。”俄而有负薪而归者,先生呼曰:“孺子,来前肃客[65]!”吏部颇惊。

抵暮,先生令伴客寝,则与叙中州之文献[66],滔滔不置,吏部或不能尽答也。诘朝[67],谢先生曰:“吾甚惭于郎君。”

先生故喜苦酒,自称老蘖禅[68],眉乃自称曰小蘖禅。或出游,眉与先生共挽车[69],暮宿逆旅[70],仍篝灯课读经、史、骚、选诸书[71]。

诘旦,必成诵始行,否则予杖[72]。故先生之家学,大河以北,莫能窥其藩者[73]。

尝批欧公《集古录》曰[74]:“吾今乃知此老真不读书也[75]。” 戊午[76],天子有大科之命[77],给事中李宗孔、刘沛先以先生荐。

时先生年七十有四,而眉以病先卒,固辞,有司不可。光生称疾,有司乃令役夫舁其床以行[78],二孙侍。

既至京师三十里,以死拒,不入城。于是益都冯公首过之公[79],公卿毕至。

先生卧床,不具迎送礼,蔚州魏公乃以其老病上闻[80],诏免试,许放还山[81]。时征士中报罢而年老者[82],恩赐以官。

益都密请以先生与杜征君紫峰[83],虽皆未豫试[84],然人望也[85]。于是亦特加中书舍人以宠之[86]。

益都乃诣先生曰:“思命出自格外,虽病,其为我强入一谢[87]。”先生不可。

益都令其宾客百辈说之[88],遂称疾笃,乃使人舁以入。望见午门[89],泪涔涔下[90]。

益都强掖之使谢[91],则仆于地。蔚州进曰:“止、止,是即谢矣。”

次日遽归,大学上以下,皆出城送之。先生叹曰:“自今以还,其脱然无累哉[92]!”既而又曰:“使后世或妄以刘因辈贤我[93],且死不瞑目矣。”

闻者咋舌[94]。及卒,以朱衣黄冠殓[95]。

著述之仅传者,曰《霜红龛集》十二卷,眉之诗亦附焉。眉诗名《我诗集》,同邑人张君刻之宜兴。

先生尝走平定山中,为人视疾,失足堕崩崖,仆夫惊哭曰:“死矣!”先生旁皇四顾[96],见有风峪甚深[97],中通天光,一百二十六石柱林立,则高齐所书佛经也[98]。摩挲视之[99],终日而出,欣然忘食。

盖其嗜奇如此。惟顾亭林之称先生曰[100]:“萧然物外,自得天机[101]。

'予则以为是特先生晚年之踪迹[102],而尚非其真性所在。卓尔堪曰[103]:“青主盖时时怀翟义之志者[104]。”

4. 文言文阅读训练答案“蔡佑,字承先,其先陈留”

《周书·卷二十七·列传十九》节选

蔡佑字承先,其先陈留圉人也。曾祖绍为夏州镇将,徙居高平,因家焉。祖护,魏景明初,为陈留郡守。父袭,名著西州。正光中,万俟丑奴寇乱关中,袭乃背贼,弃妻子,归洛阳。拜齐安郡守。及魏孝武西迁,仍在关东。后始拔难西归,赐爵平舒县伯,除岐、夏二州刺史,卒。赠原州刺史。

佑性聪敏,有行检。袭之背贼东归也,佑年十四,事母以孝闻。及长,有膂力,便骑射。太祖在原州,召为帐下亲信。太祖迁夏州,以佑为都督。

及侯莫陈悦害贺拔岳,诸将遣使迎太祖。将赴,夏州首望弥姐元进等阴有异计。太祖微知之,先与佑议执元进。佑曰: “狼子野心,会当反噬,今若执缚,不如杀之。”太祖曰:“汝大决也。”于是召元进等入计事。太祖曰:“陇贼逆乱,与诸人戮力讨之。观诸人辈似有不同者 。”太祖微以此言动之,因目佑。佑即出外,衣甲持刀直入,瞋目叱诸人曰 :“与人朝谋夕异,岂是人也!蔡佑今日必斩奸人之头 。”因按剑临之。举座皆叩头曰 :“愿有简择 。”佑乃叱元进而斩之,并其党并伏诛。 一坐皆战栗,不敢仰视。于是与诸将结盟,同心诛悦。太祖以此知重之。乃谓佑曰:“吾今以尔为子,尔其父事我。”后从讨悦,破之。

又从迎魏孝武于潼关。以前后功,封苌乡县伯,邑五百户。大统初,加宁朔将军、羽林监,寻持节、员外散骑常侍,进爵为侯,增邑一千一百户。从太祖擒窦泰,复弘农,战沙苑,皆有功,授平东将军、太中大夫。

又从太祖战于河桥,佑乃下马步斗,手杀数人。左右劝乘马以备急卒。佑怒曰 :“丞相养我如子,今日岂以性命为念!” 遂率左右十余人,齐声大呼,杀伤甚多。敌以其无继,遂围之十余重,谓佑曰 :“观君似是勇士,但弛甲来降,岂虑无富贵耶。”佑骂之曰:“死卒!吾今取头,自当封公,何假贼之官号也。”乃弯弓持满,四面拒之。东魏人弗敢逼,乃募厚甲长刀者,直进取佑。去佑可三十步,左右劝射之,佑曰 :“吾曹性命,在一矢耳,岂虚发哉 。”敌人渐进,可十步,佑乃射之,正中其面,应弦而倒,便以矛刺杀之。因此,战数合,唯失一人。敌乃稍却。佑徐引退。是战也,我军不利。太祖已还。佑至弘农,夜中与太祖相会。太祖见佑至,字之曰 :“承先,尔来,吾无忧矣 。”太祖心惊,不得寝,枕佑股上,乃安。以功进爵为公,增邑三百户,授京兆郡守。

九年,东魏〔北〕豫州刺史高仲密举州来附。太祖率军援之,与齐神武遇,战于邙山。佑时着明光铁铠,所向无前。敌人咸曰“此是铁猛兽也 ”,皆遽避之。俄授青州刺史,转原州刺史,加帅都督,寻除大都督。十三年,遭父忧,请终丧纪。弗许。迁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侍中,赐姓大利稽氏,进爵怀宁郡公。

魏恭帝二年,中领军。六官建,授兵部中大夫。江陵初附,诸蛮骚动,诏佑与大将军豆卢宁讨平之。三年,拜大将军,给后部鼓吹。以前后功,增邑并前四千户,别封一子县伯。太祖不豫,佑与晋公护、贺兰祥等侍疾。及太祖崩,佑悲慕不已,遂得气疾。

孝闵帝践阼,拜少保。佑与尉迟纲俱掌禁兵,递直殿省。时帝信任司会李植等,谋害晋公护,佑每泣谏,帝不听。寻而帝废。世宗即位,拜小司马,少保如故。帝之为公子也,与佑特相友昵,至是礼遇弥隆。御膳每有异味,辄辍以赐佑;群臣朝宴,每被别留,或至昏夜,列炬鸣笳,送佑还宅。佑以过蒙礼遇,常辞疾避之。至于婚姻,尤不愿交于势要。寻以本官权镇原州。顷之,授(宣)〔宜〕州刺史,未之部,因先气疾动,卒于原州。时年五十四。

佑少有大志,与乡人李穆,布衣齐名。尝相谓曰:“大丈夫当建立功名,以取富贵,安能久处贫贱邪!”言讫,各大笑。穆即申公也。后皆如其言。及从征伐,常溃围陷阵,为士卒先。军还之日,诸将争功,佑终无所竞 。太祖(乃)〔每〕叹之,尝谓诸将曰 :“承先口不言勋,孤当代其论叙。”其见知如此。性节俭,所得禄皆散与宗族,身死之日,家无余财。赠使持节、柱国大将军、大都督、五州诸军事、原州刺史 。谥曰庄。子正嗣。官至使持节、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

佑弟泽,颇好学,有干能。起家魏广平王参军、丞相府兼记室,加宣(武)〔威〕将军、给事中。从尉迟迥平蜀,授帅都督,赐爵安弥县男。稍迁司辂下大夫、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澧州刺史。在州受赂,总管代王达以其功臣子弟,密奏贳之。后为(邙)州刺史,不从司马消难,被害。

是这个吧?原题在哪儿?我很乐意为您解答问题!

5. 说苑反质季孙相鲁文言文答案

说苑卷第二十 反质 孔子卦得贲,喟然仰而叹息,意不平。

子张进,举手而问曰:“师闻贲者吉卦,而叹之乎?”孔子曰:“贲非正色也,是以叹之。吾思夫质素,白当正白,黑当正黑。

夫质又何也?吾亦闻之,丹漆不文,白玉不雕,宝珠不饰,何也?质有余者,不受饰也。” 信鬼神者失谋,信日者失时,何以知其然?夫贤圣周知,能不时日而事利;敬法令,贵功劳,不卜筮而身吉;谨仁义,顺道理,不祷祠而福。

故卜数择日,洁斋戒,肥牺牲,饰圭璧,精祠祀,而终不能除悖逆之祸,以神明有知而事之,乃欲背道妄行而以祠祀求福,神明必违之矣。天子祭天地、五岳、四渎,诸侯祭社稷,大夫祭五祀,士祭门户,庶人祭其先祖。

圣王承天心,制礼分也。凡古之卜日者,将以辅道稽疑,示有所先而不敢自专也;非欲以颠倒之恶而幸安之全。

孔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是以泰山终不享李氏之旅,易称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禴祭,盖重礼不贵牲也,敬实而不贵华。

诚有其德而推之,则安往而不可。是以圣人见人之文,必考其质。

历山之田者善侵畔,而舜耕焉;雷泽之渔者善争陂,而舜渔焉;东夷之陶器窳,而舜陶焉。故耕渔与陶非舜之事,而舜为之,以救败也。

民之性皆不胜其欲,去其实而归之华,是以苦窳之器,争斗之患起,争斗之患起,则所以偷也。所以然者何也?由离诚就诈,弃朴而取伪也,追逐其末而无所休止。

圣人抑其文而抗其质,则天下反矣,诗云:“尸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传曰:“尸鸠之所以养七子者,一心也;君子所以理万物者,一仪也。

以一仪理物,天心也;五者不离,合而为一,谓之天心。在我能因自深结其意于一,故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是故诚不远也。

夫诚者一也,一者质也;君子虽有外文,必不离内质矣。” 卫有五丈夫,俱负缶而入井灌韭,终日一区。

邓析过,下车为教之,曰:“为机,重其后,轻其前,命曰桥。终日灌韭,百区不倦。”

五丈夫曰:“吾师言曰:有机知之巧,必有机知之败;我非不知也,不欲为也。子其往矣,我一心溉之,不知改已!”邓析去,行数十里,颜色不悦怿,自病。

弟子曰:“是何人也?而恨我君,请为君杀之。”邓析曰:“释之,是所谓真人者也。

可令守国。” 禽滑厘问于墨子曰:“锦绣絺纻,将安用之?”墨子曰:“恶,是非吾用务也。

古有无文者得之矣,夏禹是也。卑小宫室,损薄饮食,土阶三等,衣裳细布;当此之时,黻无所用,而务在于完坚。

殷之盘庚,大其先王之室,而改迁于殷,茅茨不剪,采椽不斲,以变天下之视;当此之时,文采之帛,将安所施?夫品庶非有心也,以人主为心,苟上不为,下恶用之?二王者以化身先于天下,故化隆于其时,成名于今世也。且夫锦绣絺纻,乱君之所造也,其本皆兴于齐,景公喜奢而忘俭,幸有晏子以俭镌之,然犹几不能胜。

夫奢安可穷哉?纣为鹿台糟丘,酒池肉林,宫墙文画,雕琢刻镂,锦绣被堂,金玉珍玮,妇 *** 倡,钟鼓管弦,流漫不禁,而天下愈竭,故卒身死国亡,为天下戮,非惟锦绣絺纻之用耶?今当凶年,有欲予子随侯之珠者,不得卖也,珍宝而以为饰;又欲予子一钟粟者,得珠者不得粟,得粟者不得珠,子将何择?”禽滑厘曰:“吾取粟耳,可以救穷。”墨子曰:“诚然,则恶在事夫奢也?长无用,好末淫,非圣人所急也。

故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然后求乐。为可长,行可久,先质而后文,此圣人之务。”

禽滑厘曰:“善。” 秦始皇既兼天下,大侈靡,即位三十五年犹不息,治大驰道,从九原抵云阳,堑山堙谷直通之。

厌先王宫室之小,乃于丰镐之间,文武之处,营作朝宫,渭南山林苑中作前殿,阿房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坐万人,下可建五丈旗,周为阁道;自殿直抵南山之岭以为阙,为复道,自阿房渡渭水属咸阳,以象天极,阁道绝汉,抵营室也。又兴骊山之役,锢三泉之底,关中离宫三百所,关外四百所,皆有钟盘帷帐,妇女倡优。

立石阙东海上朐山界中,以为秦东门。于是有方士韩客侯生,齐客卢生,相与谋曰:“当今时不可以居,上乐以刑杀为威,天下畏罪;持禄莫敢尽忠,上不闻过而日骄,下慑伏以慢欺而取容,谏者不用而失道滋甚。

吾党久居,且为所害。”乃相与亡去。

始皇闻之大怒,曰:“吾异日厚卢生,尊爵而事之,今乃诽谤我,吾闻诸生多为妖言以乱黔首。”乃使御史悉上诸生,诸生传相告,犯法者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

卢生不得,而侯生后得,始皇闻之,召而见之,升阿东之台,临四通之街,将数而车裂之。始皇望见侯生,大怒曰:“老虏不良,诽谤而主,乃敢复见我!”侯生至,仰台而言曰:“臣闻知死必勇,陛下肯听臣一言乎?”始皇曰:“若欲何言?言之!”侯生曰:“臣闻禹立诽谤之木,欲以知过也。

今陛下奢侈失本,淫泆趋末,宫室台阁,连属增累,珠玉重宝,积袭成山,锦绣文采,满府有余,妇女倡优,数巨万人,钟鼓之乐,流漫无穷,酒食珍味,盘错于前,衣服轻暖,舆马文饰,所以自奉,丽靡烂熳,不可胜极。黔首匮竭,民力单尽,尚不自知,又急诽谤,严威克下,下喑上聋,臣等故去。

臣等不。

6. 郑岳,字汝华,莆田人

大体内容:郑岳,字汝华,露裔莆田县人。七岁时父亲病逝,家贫如洗,有幸

母亲之兄林

山禺爱怜,鼎力相助,抚养成材。弘治六年(1493年),郑岳得中进士

授户部主事,不久,改刑部主事。

郑岳在朝做官,三上三下,无不光明磊落,忠于国,忠于民,谱写

了令人赞叹的悲壮之曲,存之于世。

郑岳为人正直,不畏 *** ,敢于斗争。在刑部主事时,他发现在东

厂办案时,锦衣千户张福恃势越坐,凌驾于董天锡之上,不成体统。于

是哗缉糕垦蕹旧革驯宫沫就上疏批评皇亲国戚,他说:“纠劾非镇监职,而董让行之;太常本

礼部属,而崔志端专之。内外效尤,益无忌惮。”对不伦不类的行为深

恶痛绝,无情揭露,本是朝中群臣之责,但弘治帝却一时昏庸,反而下

令把郑岳抓起来,关进监牢。由于郑岳眼光明锐,敢说出同僚们早就想

说的话,很得人心,所以,尚书周经、侍郎许进等前往疏救,弘治帝怕

事情越闹越大,只好让郑岳“赎杖还职”。不久,进升为员外郎。

湖广地区社会矛盾尖锐,宗藩侵占民田,累奏不决,民怨鼎沸。弘

治帝重用郑岳,派遣他去那里任佥事。郑岳一到那里,就着力处理多年

争论不休的土地纠纷,把宗藩霸占之地归还于民,终于缓和了社会矛盾

安定了民心。荆岳二州那时闹饥荒,郑岳劝富民出粟,降低粮价销售

不得哄抬物价。与此同时,他还下令松弛河泊之禁,广开谋生之路,

允许贫民从事水产业,不让土豪劣绅胡作非为。湖广是明代产粮区,每

年有输粮远卫之任务。面对灾荒之年,郑岳当机立断,改为以货币给卫

留粮备赈,民才获济,终于度过荒年。据清乾隆《莆田县志·名臣传

》记载,郑岳“设法赈活甚众”。

正德初年,岳正任广西兵备副使。少数民族头领岑猛留恋本地,不

愿去福建做官,坚持在田州不走。郑岳深知尊重少数民族及其首领事关

重大,就上疏正德帝,“奏改近地,猛乃自效”。这既调动了少数民族

官员报效国家的积极性,又促进了汉和西南少数民族的友好关系。

后来,郑岳又出任江西按察使。因郑岳在那里“振扬风纪”,有成

绩,帝又让他任该省左布政使。江西是野心家宁王宸濠的势力范围,历

来针插不入,水泼不进,无法整治。郑岳来到那里,宁王仍恶性难改,

“夺民田亿万计”,激起民愤,立寨自保。宁王要派兵镇压,郑岳一经

发现,当即制止,结果结成了冤仇,后来终被宁王死党陷害,“夺官为

民”,郑岳二次下马。

正德十四年(1519年)“六月丙子,宁王宸濠反……戊寅,陷南康

己卯,陷九江。秋七月甲辰,帝自将讨宸濠”。到次年十二月,宸濠

伏诛,冤案已明,正德帝又起用郑岳,让他出任四川左布政使。郑岳以

母丧未终为由而没有赴任。

嘉靖初,郑岳第三次上马赴任,升右副都御史,巡抚江西。所到之

处,“民拥道聚观,手额相庆”,欢迎“郑青天”久别重逢。两月后,

又提拔任大理寺卿。时“大礼”未定,“岳言若以两考为嫌,第称孝宗

庙号,毋称伯考”,不听,停岳俸两月,转左侍郎。自此之后,郑岳日

子越来越不好过,只好乞休回莆,凡十五年病逝,享年七十二岁。

7. 卢叔武的文言文翻译

阳斐,字叔鸾,北平渔阳人也。

[一]父藻,魏建德太守,赠幽州刺史。孝庄时e5a48de588b6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31333337383362,斐于西兖督护流民有功,赐爵方城伯。

历侍御史,兼都官郎中、广平王开府中郎,修起居注。 兴和中,除起部郎中,兼通直散骑常侍,聘于梁。

梁尚书羊侃,魏之叛人也,与斐有旧,欲请斐至宅,三致书,斐不答。梁人曰:"羊来已久,经贵朝迁革,李、卢亦诣宅相见,卿何致难?"斐曰:"柳下惠则可,吾不可。

"梁主乃亲谓斐曰:"羊侃极愿相见,今二国和好,天下一家,安得复论彼此?"斐终辞焉。使还,除廷尉少卿。

石济河溢,桥坏,斐修治之。又移津于白马,中河起石潬,两岸造关城,累年乃就。

东郡太守陆士佩以黎阳关河形胜,欲因山即壑以为公家苑囿。遗斐书曰:"当谘大将军以足下为匠者。

"斐答书拒曰:"当今殷忧启圣,运遭昌历。故大丞相天启霸功,再造太极;大将军光承先构,嗣绩丕显。

国步始康,民劳未息。诚宜轻徭薄赋,勤恤民隐,诗不云乎:『民亦劳止,迄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

』古之帝王亦有表山刊树,未足尽其意;下辇成宴,讵能穷其情。正足以靡天地之财用,剥生民之髓脑。

是故孔子对叶公以来远,酬哀公以临民,所问虽同,所急异务故也。相如壮上林之观,扬雄骋羽猎之辞,虽系以隤墙填,乱以收□落网,而言无补于风规,祗足昭其愆戾也。

" 寻转尚书右丞。天保初,除镇南将军、尚书吏部郎中。

以公事免,久之,除都水使者。显祖亲御六军,北攘突厥,仍诏斐监筑长城。

作罢,行南谯州事,加通直散骑常侍,寿阳道行台左丞。迁散骑常侍,食陈留郡干。

未几,除徐州刺史,带东南道行台左丞。干明元年,征拜廷尉卿,迁□大将军,兼都官尚书,行太子少傅,徙殿中尚书,以本官监瀛州事。

抗表致仕,优诏不许。顷之,拜仪同三司,食广阿县干。

卒于位。赠使持节、都督北豫光二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中书监、北豫州刺史,谥曰敬简。

子师孝,中书舍人。 卢潜,范阳涿人也。

祖尚之,魏济州刺史。父文符,通直侍郎。

潜容貌伟,善言谈,少有成人志尚。仪同贺拔胜辟开府行参军,补侍御史。

世宗引为大将军西合祭酒,转中外府中兵参军,机事强济,为世宗所知,言其终可大用。王思政见获于颍川,世宗重其才识。

潜曾从容白世宗云:"思政不能死节,何足可重!"世宗谓左右曰:"我有卢潜,便是更得一王思政。"天保初,除中书舍人,以奏事忤旨免。

寻除左民郎中,坐讥议魏书,与王松年、李庶等俱被禁止。会清河王岳将救江陵,特赦潜以为岳行台郎。

还,迁中书侍郎,寻迁黄门侍郎。黄门郑子默奏言,潜从清河王南讨,清河王令潜说梁将侯瑱,大纳赂遗,还不奏闻。

显祖杖潜一百,仍截其须,左迁魏尹丞。寻除司州别驾,出为江州刺史,所在有治方。

肃宗作相,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左丞。先是梁将王琳为陈兵所败,拥其主萧庄归寿阳,朝廷以琳为扬州刺史,□潜与琳为南讨经略。

琳部曲义故多在扬州,[二]与陈寇邻接。潜辑谐内外,甚得边俗之和。

陈秦、谯二州刺史王奉国、[三]合州刺史周令珍前后入寇,潜辄破平之,以功加散骑常侍,食彭城郡干。迁合州刺史,左丞如故。

又除行台尚书,寻授仪同三司。王琳锐意图南,潜以为时事未可。

属陈遣移书至寿阳,请与国家和好。潜为奏闻,仍上启且愿息兵。

依所请。由是与琳有隙,更相表列。

世祖追琳入京,除潜扬州刺史,领行台尚书。 潜在淮南十三年,任总军民,大树风绩,甚为陈人所惮。

陈主与其边将书云:"卢潜犹在寿阳,闻其何当还北,此虏不死,方为国患,卿宜深备之。"显祖初平淮南,给十年优复。

年满之后,逮天统、武平中,征税烦杂。又高元海执政,断渔猎,人家无以自资。

诸商胡负官责息者,宦者陈德信纵其妄注淮南富家,令州县征责。又□送突厥马数千疋于扬州管内,令土豪贵买之。

钱直始入,便出□括江、淮间马,并送官□。由是百姓骚扰,切齿嗟怨。

潜随事抚慰,兼行权略,故得宁靖。 武平三年,征为五兵尚书。

扬州吏民以潜戒断酒肉,笃信释氏,大设僧会,以香华缘道,流涕送之。潜叹曰:"正恐不久复来耳。

"至邺未几,陈将吴明彻渡江侵掠,复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尚书。五年,与王琳等同陷。

[四]寻死建业,年五十七,其家购尸归葬。赠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兖州刺史。

无子,以弟士邃子元孝为嗣。 士邃,字子淹,少为崔昂所知,昂云:"此昆季足为后生之俊,但恨其俱不读书耳。

"历侍御史、司徒祭酒、尚书郎、邺县令、尚书左右丞、吏部郎中,出为中山太守,带定州长史。齐亡后卒。

潜从祖兄怀仁,字子友,魏司徒司马道将之子。怀仁涉学有文辞,情性恬靖,常萧然有闲放之致。

历太尉记室、弘农郡守,不之任,卜居陈留界。所著诗赋铭颂二万余言,又撰中表实录二十卷。

怀仁有行检,善与人交,与琅邪王衍、陇西李寿之情好相得。曾语衍云:"昔太丘道广,许劭知而不顾;嵇生性惰,钟会过而绝言。

吾处季、孟之间,去其泰甚。"衍以为然。

武平末卒。 怀仁兄子庄之,少有名望。

官历太子舍人、定州别驾、东平太守。武平中都水使者,。

8. 《后汉书 袁张翰周列传》翻译 有文言文和现代文

原文: 后汉书卷四十五 袁张韩周列传 第三十五 袁安字邵公,汝南汝阳人也。

祖父良,习孟氏易,平帝时举明经,为太子舍人;建武初,至成武令。 安少传良学。

为人严重有威,见敬于州里。初为县功曹,奉檄诣从事,从事因安致书于令。

安曰:“公事自有邮驿,私请则非功曹所持。”辞不肯受,从事惧然而止。

后举孝廉,除阴平长﹑任城令,所在吏人畏而爱之。 永平十三年,楚王英谋为逆,事下郡覆考。

明年,三府举安能理剧,拜楚郡太守。是时英辞所连及系者数千人,显宗怒甚,吏案之急,迫痛自诬,死者甚觽。

安到郡,不入府,先往案狱,理其无明验者,条上出之。府丞掾史皆叩头争,以为阿附反虏,法与同罪,不可。

安曰:“如有不合,太守自当坐之,不以相及也。”遂分别具奏。

帝感悟,即报许,得出者四百余家。岁余,征为河南尹。

政号严明,然未曾以臧罪鞠人。常称曰:“凡学仕者,高则望宰相,下则希牧守。

锢人于圣世,尹所不忍为也。”闻之者皆感激自励。

在职十年,京师肃然,名重朝廷。建初八年,迁太仆。

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云上书:“北虏既已和亲,而南部复往抄掠,北单于谓汉欺之,谋欲犯边。宜还其生口,以安慰之。”

诏百官议朝堂。公卿皆言夷狄谲诈,求欲无猒,既得生口,当复妄自夸大,不可开许。

安独曰:“北虏遣使奉献和亲,有得边生口者,辄以归汉,此明其畏威,而非先违约也。云以大臣典边,不宜负信于戎狄,还之足示中国优贷,而使边人得安,诚便。”

司徒桓虞改议从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皆恨之。

弘因大言激励虞曰:“诸言当还生口者,皆为不忠。”虞廷叱之,伦及大鸿胪韦彪各作色变容,司隶校尉举奏,安等皆上印绶谢。

肃宗诏报曰:“久议沉滞,各有所志。 盖事以议从,策由觽定,誾誾衎衎,得礼之容,寝嘿抑心,更非朝廷之福。

君何尤而深谢?其各冠履。”帝竟从安议。

明年,代第五伦为司空。章和元年,代桓虞为司徒。

和帝即位,窦太后临朝,后兄车骑将军宪北击匈奴,安与太尉宋由﹑司空任隗及九卿诣朝堂上书谏,以为匈奴不犯边塞,而无故劳师远涉,损费国用,徼功万里,非社稷之计。书连上辄寝。

宋由惧,遂不敢复署议,而诸卿稍自引止。 唯安独与任隗守正不移,至免冠朝堂固争者十上。

太后不听,觽皆为之危惧,安正色自若。窦宪既出,而弟卫尉笃﹑执金吾景各专威权,公于京师使客遮道夺人财物。

景又□使乘驿施檄缘边诸郡,发突骑及善骑射有才力者,渔阳﹑鴈门﹑上谷三郡各遣吏将送诣景第。有司畏惮,莫敢言者。

安乃劾景□发边兵,惊惑吏人,二千石不待符信而辄承景檄,当伏显诛。又奏司隶校尉﹑河南尹阿附贵戚,无尽节之义,请免官案罪。

并寝不报。宪﹑景等日益横,尽树其亲党宾客于名都大郡,皆赋敛吏人,更相赂遗,其余州郡,亦复望风从之。

安与任隗举奏诸二千石,又它所连及贬秩免官者四十余人,窦氏大恨。但安﹑隗素行高,亦未有以害之。

时窦宪复出屯武威。明年,北单于为耿夔所破,遁走乌孙,塞北地空,余部不知所属。

宪日矜己功,欲结恩北虏,乃上立降者左鹿蠡王阿佟为北单于,置中郎将领护,如南单于故事。事下公卿议,太尉宋由﹑太常丁鸿﹑光禄勋耿秉等十人议可许。

安与任隗奏,以为“光武招怀南虏,非谓可永安内地,正以权时之筭,可得扞御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单于反其北庭,并领降觽,无缘复更立阿佟,以增国费”。

宗正刘方﹑大司农尹睦同安议。事奏,未以时定。

安惧宪计遂行,乃独上封事曰:“臣闻功有难图,不可豫见;事有易断,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单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备,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

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坠,赫然命将,爰伐塞北。至乎章和之初,降者十余万人,议者欲置之滨塞,东至辽东,太尉宋由﹑光禄勋耿秉皆以为失南单于心,不可,先帝从之。

陛下奉承洪业,大开疆宇,大将军远师讨伐,席卷北庭,此诚宣明祖宗,崇立弘勋者也。宜审其终,以成厥初。

伏念南单于屯,先父举觽归德,自蒙恩以来,四十余年。三帝积累,以遗陛下。

陛下深宜遵述先志,成就其业。况屯首唱大谋,空尽北虏,辍而弗图,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计,违三世之规,失信于所养,建立于无功。

由、秉实知旧议,而欲背□先恩。夫言行君子之枢机,赏罚理国之纲纪。

论语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行焉。’今若失信于一屯,则百蛮不敢复保誓矣。

又乌桓、鲜卑新杀北单于,凡人之情,咸畏仇雠,今立其弟,则二虏怀怨。兵、食可废,信不可去。

且汉故事,供给南单于费直岁一亿九十余万,西域岁七千四百八十万。今北庭弥远,其费过倍,是乃空尽天下,而非建策之要也。”

诏下其议。安又与宪更相难折。

宪险急负埶,言辞骄讦,至诋毁安,称光武诛韩歆、戴涉故事,安终不移。宪竟立匈奴降者右鹿蠡王于除鞬为单于,后遂反叛,卒如安策。

安以天子幼弱,外戚□权,每朝会进见,及与公卿言国家事,未尝不噫呜流涕。 自天子及大臣皆恃赖之。

四年春,薨,朝廷痛惜焉。 后数月,窦氏败,帝始亲万机,追思前议者邪正之节,乃除安子赏为郎。

策免宋由,以尹睦为太尉,刘方为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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